陆庭州心里一慌,赶忙温声哄道: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对不起,笙笙乖,不能哭。”
这一刻的叶笙很好哄,脸上欲哭不哭的样子瞬间收住,继而,又重新抱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跟前一压,唇与唇之间,也就不到两公分的距离。
“我想跟你生宝宝。”
小.腹下,那股腾升起的燥热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叶笙这句话直接推到了顶峰。
陆庭州很想做个君子,不想趁她醉到根本分不清他是陆庭州还是季书礼的时候就跟她发生关系,理智和情感此时在他的心里天人交战。
眼前的叶笙,就如同一支带着毒的罂.粟.花,美丽绝伦却吞噬着人性和理智,一点点将陆庭州那点残存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理智彻底吞没。
“你别后悔!”
落下这句话,他扣住叶笙的后脑勺,俯下身,覆上她冰凉的唇。
有那一瞬,叶笙的身子僵了一下,原本迷蒙的双眼,有过一瞬的清醒。
但很快,那熟悉到从她记忆深处被一点点挖出来的气息将她那点忽略不计的清醒给重新吞没了。
逐渐加快的呼吸声,伴随着粗喘声在偌大的总统套房内蔓延。
陆庭州的手,从她的腰间,一点一点向上移动,将原本已经被她扯下来的肩带,又往下扯了大半。
胸.前突然传来的那一阵冰凉,让叶笙骤然僵住。
她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慌乱地将陆庭州从自己面前推开,不停地摇着头,“不行,我不能......”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陆庭州整张脸都黑了。
这个折磨人的妖精,她是存心想弄死他是吧?
把他浴火挑起后,又想撂挑子全身而退?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头,更晕了。
陆庭州气得牙痒痒,却也不忍心去强迫她什么,见只能忍着几乎将他烧成灰的浴火,抬着一双被浴火烧红的双眼,控诉般地看着她,用极致沙哑的声音,问道: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
叶笙敲着发晕的脑袋,呢喃着这句话,“为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渐渐的,又在床上躺了下去,自顾自地给自己拉被子盖上。
“庭州知道会不高兴的......”
她低低地呢喃出这句话,但因为声音太低了太低了,陆庭州并没有听清。
只是看着这个把自己折腾得不轻的女人这会儿毫无心理负担地睡着了,直接被气笑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伸手,捏了捏她带着红晕的脸颊,也没再叫醒她,帮她将被子掖好后,自己才去浴室冲了把脸。
过了许久,身上那股燥热才逐渐平息下来,想到叶笙竟然真的答应季书礼,还想跟他再生一个孩子,陆庭州的脸色,再一次变得阴云密布。
门铃,在此时又被按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