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刚才的一通脾气,霍屿舟都要爱死了,也意识到自己把这件事情看的太重,太缺乏沟通了。
桑非榆呵呵,把他从自己肩膀推开:“你是霍老大板,霍阎王,全A市就你最牛逼,你哪能有错。还有霍屿舟,你年纪轻轻别得健忘症,我们已经离婚了,没人是你媳妇。”
桑非榆的阴阳怪气,霍屿舟也不跟她见气,只是拉着她的手说:“非榆,我真错了。”
“别。”桑非榆:“我配不上你,你也别跟我撒娇。”
接着又道:“霍屿舟,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前天晚上应该是跟我说过让我别有心理压力对吧!说那天晚上换成是谁你都会做同样的事情。”
霍屿舟没舍得让她把手抽回去,捏着她的手说:“这和前天晚上的事情不搭边,就算没前晚那一茬,我今天这些话该说还是要说。”
说着,还可怜巴巴拉着桑非榆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
眼下,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现在跟桑非榆认错,跟桑非榆表态度都和救她没有关系,而是因为七年前那场大火说开,她不知道那件事情,那把火不是她放的。
纵然还有一堆谜团没有解开,但是就冲着桑非榆刚刚那火爆的态度,他也爱得死去活来了。
他的非榆,又回来了。
霍屿舟拉着她卖惨,桑非榆啪的一下,不轻不重把他的脸拍开:“你少来这套。”又道:“当年那把火不是我放的,你把你手头上的证据全部都给我。”
霍屿舟:“给给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霍屿舟配合的态度,桑非榆冷不丁地说:“准备好了发我邮箱里。”
说完,她伸手把自己的包包拿了起来。
气死她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都不想看到霍屿舟。
这么多年了,都是什么破事。
桑非榆拿着包要走,霍屿舟伸手去抓她:“媳妇儿,你别走啊!事都还没有说完。”
偷亲被桑非榆知道了,话也说开了,霍屿舟的脸一下就不要了,口口声声管桑非榆叫媳妇儿,一点都不害臊。
桑非榆理都懒得搭理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什么人啊!白长一张嘴了。
一肚子窝火回到律所,大伙看桑非榆脸色不好,小心翼翼问了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桑非榆说没事,大家也不敢多问,一天都没敢大声喘气,生怕碰到她的逆鳞。
别看桑律师平时温温和和,一副笑脸,真把她惹毛了,她能把律所给你拆了。
记得当年她刚来律所,还是实习律师的时候,一个男客户在所里撒泼,她直接把人打到连滚带爬跑了。
傍晚,下了班回到家里,桑非榆想着今天上午的事情,想着那把大火跟自己有关,霍屿舟这么多年却提都没跟她提过,桑非榆的脸色依旧臭得要命。
往沙发上一靠,整个人依然闷闷不乐。
赵知秋见状,惊讶的问:“非榆,怎么了啊?怎么满脸不高兴?”看桑非榆嘴巴又红又肿,唇边还泛白皮,她又问:“你嘴巴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肿了?”
桑非榆:“上火了。”
后来回律所的时候,桑非榆才知道霍屿舟亲了她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人吵架的时间都没有他亲她的时间长。
赵知秋:“那我给你炖点清火甜汤。”
赵知秋说着,放下手中的一截恐龙尾巴就去厨房了。
一旁,小家伙一直抓着脚,仰头在看桑非榆,见赵知秋和桑非榆把话说完了,小包子这才一脸笑的爬到桑非榆身上,两手捧着她的脸,奶萌奶萌地喊了声:“妈妈。”
小包子的一声妈妈,桑非榆气消了一大半,展开双臂就把他抱住了。
等把他蹂躏了一番,亲了一番,桑非榆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挠着他的小短毛时,小包子左手捧着桑非榆的脸,右手轻轻摸着桑非榆的嘴唇,慢慢吞吞的说:“妈妈嘴巴生病了。”
“嗯嗯!”桑非榆顺着他的头发:“嘴巴长着就是要会说话,会沟通的,不然就得生病。”
桑非榆这话明显是在内涵霍屿舟,只是他这会儿不在这里。
小家伙听着桑非榆的话,两手捧着桑非榆的脸,吧唧一下就亲上她的嘴。
……桑非榆。
小宝的猝不及防,怎么跟姓霍屿舟一个德性。
柔软的小嘴在桑非榆的嘴上贴了一下之后,小家伙又心疼地摸着她的嘴说:“痛痛飞,飞飞了。”
小包子的心疼,桑非榆心底一下就软了,额头蹭着他的额头:“有小宝在,妈妈永远都不生病,永远都不痛。”
桑非榆一笑,小包子也跟着傻乐起来了。
娘俩在客厅腻歪的时候,桑非榆的手机响了,夏程的电话号码。
桑非榆见状,接通了电话:“证据发我邮箱就可以了。”
电话那头,霍屿舟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么重要的东西发邮箱做什么?你来医院一趟,或者我现在过去找你,当面说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