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施缱出院。
她现在还是不能拆石膏,只是搬回家来静养。
晚上,薛砚辞还是给她做饭,然后抱她上床。
好几天没做,薛砚辞有些憋不住。
两人这次和好后,他对她的欲.望,好像比从前更强烈了一些。
从前她时不时要去医院照顾妈妈,晚上时常和他请假。
他一个人住在长河别墅,也没觉得什么。
偶尔喊她回来,也是做完了倒头就睡。
可是现在,做完后,他还能睁着眼睛不困。
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如缎子一样的黑长发。
施缱也没睡,开口时嗓子有些性感的沙哑:“徐长卿和你在商场的关系怎么样?”
“在床上和我聊别的男人,故意扫兴?”
“不是。”施缱说。
薛砚辞轻笑了下:“亦敌亦友,时敌时友,有利可图的时候就是朋友,无利可图的时候,你懂得——”
“我住院的时候他来看我了,和阮苏绣一起,我觉得,他有点猥琐。”
施缱只是单纯的吐槽,没别的意思。
此时薛砚辞刚和施缱运动完,两人都汗津津的,他的手臂穿过从她上半身伸过去,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
抱着还不老实,一只手总是在撩她。
“他怎么你了?”
薛砚辞问这话的时候,在她的耳畔,声音挺低的,似乎心情不错,有几分调笑的意思。
“当时余秘书也在,他能怎么样,但他那个眼神,想一想就恶——”
“是不是除了你男人之外,你看哪个男人都猥琐,哪个男人都恶心?挺好啊,越来越趁我心。”
他转过她的身子,刮了刮她的鼻头。
施缱红着脸,虚虚的推了他一下:“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目前为止,我只看那个徐长卿不顺眼,别人都挺好的。”
“别人?谁啊?”
施缱看见薛砚辞在笑,好像料定她说不出来人名一样。
怎么他以为,除了他,她对全世界男人都无感了?
他以为,他真就那么吃定她了?
她忽然就觉得不服气了。
想了想,前几天她住院的时候,冯鸦九就一直忙前忙后的。
她对冯鸦九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觉得他正直、稳重、优秀、负责任,现在又多了个优点,仗义、办事靠谱。
于是就很自然的提了他,很天真的说:“冯律师就不错啊,不光是我,舒由仪也夸他。”
薛砚辞的脸当即就沉下来。
“他不错?”
施缱点点头,但感觉到了薛砚辞目光里的寒戾,往后缩了缩,小声嘀咕了一句:“实事求是而已。”
薛砚辞本来碍于她刚出院,对她挺手下留情的。
但她却不识好歹。
原本的好心情,在和她最后的聊天后,就烟消云散了。
他重新将她压到了身下,这次是完全不顾及了。
反正他做的地方也不是她的脚,除了脚之后,她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做透了。
施缱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确定自己是看见了窗外的鱼肚白,最后抽倒下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太旺盛,竟然做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