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提问关于商品的一些内容。
发布会枯燥无味。
结束后。
孙舒秋迅速的换了衣服，连妆都没有卸，就拉起周楠往回走。
“慢点，我去个洗手间。”周楠说。
孙舒秋也一起走了进去，“那我也上个。”
“小秋，纪总现在好像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你觉得呢？”
“上了年纪了呗。”
“也不是，他才三十来岁，就是有一种......”
孙舒秋不屑的笑了一口，“......一种金钱的味道吧。”
“我有件事情，一直没有问过你。”
“八卦少问。”她就知道周楠想问那方面东西。
周楠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里能放过，“小秋，你和纪泰文你们谈了六年的恋爱，虽然说那时候你们的年纪也不算大，但是后来......你们就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吗？”
“能发生什么？”
“那个。”
“哪个啊？”孙舒秋从隔间里走出来。
周楠也跟着从另外一个隔间里走出来，来到洗手台前，“就是，你们睡没睡过啊？”
孙舒秋不想回答。
周楠更八卦了：“不能吧？真没睡？”
“这个重要吗？”
“重要倒也不是那么重要，我就是想知道，这样的男人，是不是那方面巨棒。”
孙舒秋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
周楠诧异的看着她，“你脸红什么？”
周楠明白了。
这指定是睡过了，“天哪，你们真睡过了？你的第一个男人？他那方面怎么样啊？第一次成功了没有？说说看嘛。”
周楠贱兮兮的用胳膊撞了一下孙舒秋的胳膊。
孙舒秋垂眸，认真洗手。
这时，男洗手间里有人走了出来。
周楠看到男人，立马噤了声。
孙舒秋慢悠悠的洗完手，“他呀，只长了副好皮囊，那方面不行的，没什么技术，要说在做男人这方面，他还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嗯哼。”周楠想提醒一下孙舒秋，别说了。
孙舒秋以为她不信，强行解释，“他真的不行，前戏部分搞的就很不舒服，做的过程，这么说吧，他是有那个心，但没力啊，就三分钟吧。”
“别说了。”周楠扯了扯孙舒秋的袖口。
这时，男人走到孙舒秋的身边，拧开沙龙头，开始洗手。
她错愕的看着男人侧脸，一时愣住。
男人洗完手，优雅的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巾，开始擦手。
孙舒秋，不适的吞了口唾沫。
男人掀起眼皮看向她，“年纪不大，记性很差。”
他扔掉手上的纸巾，错身走了两步，又倒回来，“诽谤，也是罪。”
孙舒秋：......？？？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她气笑了，“我怎么诽谤你了。”
“好了，小秋，别说了。”
“我有说错吗？我记性差，是你自己记性差吧，你还，你还......”周楠捂住了孙舒秋的嘴，“......祖宗，别说了，人都走远了。”
“他走远，他就有理了。”
“好了，咱们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