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任子怡去到纪诗文家时,她正一个人在生闷气。
这次表现的很好,没有一个人喝闷酒。
“我还以为你会酩酊大醉呢。”
“他不值得我为他买醉。”纪诗文把任子怡抓过来,坐到自己面前,“你说,他凭什么那么说我,水性杨花,这是古代说妓女,和不检点女人的词,他竟然用在了我身上,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你到底在说谁啊?”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宇值啊。”
“宇值?”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任子怡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纪诗文更来气了,“你别看他长的人模狗样的,你想想,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恶毒。”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啊?”
事情,总得有个前因后果吧。
这话,大概也是气急了,才说出来的。
“他就是恶毒,他就是有病。”纪诗文气的天灵盖都要冒火。
任子怡递了杯水,给她,“好了,一时气话,不用放在心上。”
“我去国外旅游三个月这事,他竟然知道,他还知道,我跟......刘赫奕睡了......”纪诗文嘶了一口,她就想不明白,这事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我跟谁睡,跟他有鸡毛关系?”
任子怡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
那很轻松的可以证明,宇值在吃醋啊。
吃醋的男人,难免会说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话。
“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可不是一般见识不一般见识的问题,是他在侮辱我?我和他非亲非故,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他要这样说我?”
任子怡:......
她也不是当事人,这事,她不好评判。
只能劝:“好啦,别生气了,你现在又不跟他一起共事,以后他来,就不让他进门就好了。”
不提这个还好。
一提这个,纪诗文更火大,“你不提这个,我倒忘了跟你说了,这个狗男人,他说,我离职后,公司里少了几份机密文件,要让我去公司里,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调查不清楚,就把我抓起来,你说他是不是命里克我?”
还有这事?
任子怡的小脸,缓缓皱起。
这可就有点过分了,“你怎么可能会偷公司里的机密文件呢?”
“对啊,我要那些文件干什么?但他就这么认定了,狗男人,真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
纪诗文把手中的杂志,一片片的撕碎。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着实可爱。
任子怡轻笑道:“好啦,你气性也太大了,既然你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那就配合他调查呗,反正没有证据,他又不能怎么着你,你还能洗白自己。”
“我又不脏,我洗什么洗。”她现在就是很生气,恨不得手刃了这个狗男人,“真的,我活这么大了,从来没有让一个男人气成这样,先说是我小偷,我忍了,又说是妓女,我他么忍不了了。”
“你换个方向想想。”任子怡觉得宇值,可能还是对纪诗文有意思,“他这么说,会不会是在......吃醋啊?”
“啊?”纪诗文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什么,吃醋?吃谁的醋?”
“我是说宇值,是不是还喜欢着你呢?”
“啊呸。”纪诗文晦气的吐了口唾沫,“我谢谢他啊,他少来沾我的边,我纪诗文从小到大就没缺过男人,我用得着他来喜欢我了?”
“反正吧,我觉得宇值的人品来说,说这样的话,应该是......一时的口不择言,你也就别跟他生气了,毕竟这生气可是要长皱纹的。”
“我脸上每一条皱纹,都有他的责任。”纪诗文一把抄过桌上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起来,“是有点憔悴哈。”
“别生气了,明天你还要去宇值的公司上班吗?”任子怡问。
纪诗文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得去啊,得配合调查,要不然,这事就没完没了,万一他真的报了警,我又没有证据证明我没有做,那岂不是要抓进局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