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竭尽全力的。”
“谢谢。”
从诊所出来,二人都有说不出的轻松。
皮格医生在这方面是权威,他的诊断很有分量。
他们要用最好的心情来迎接重生。
“晚上,我们去听音乐会吧,算是对宝宝的第一场胎教。”他提议道。
季烟火笑着答应,“好啊,就是不知道任总能不能听的懂。”
“说实话,是听不太懂,但为了宝宝,做爸爸的就牺牲一次。”他笑了起来。
“父爱真伟大。”
“那是。”
两人回了在南特的家。
吃过晚餐后,他便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今晚的音乐会,就在附近的剧场,不远,走路大约十分钟左右。
票是网上订的,他们到自动取票机前取了票,便并行走了进去。
相邻的座位上,女人紧紧的靠在男人的身边。
剧场很暖和,但他依然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
高雅的音乐,带给人们高雅的享受。
但......有些野猪品不了细糠。
就比如说咱们的任总,开场没演奏多久,他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散场的时候,人家还没有醒。
“任砚。”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走啦,散场了。”
他懵懵的睁开眼睛,看向了场上,“结束了?”
“你说你......”早知道到这儿就是睡觉,大可不用花这么贵的钱,买这张票,她自己完全也可以来,“......浪费。”
“他们光演奏催眠曲,我想不睡也难啊。”他给自己找补。
季烟火瞪了他一眼,“全场都没睡,就你睡了,那催眠曲就是只演奏给你一个人听的啊?”
“可能我对催眠曲比较敏感吧。”
季烟火送了他一个白眼。
男人笑呵呵的牵起她的手,“咱宝宝听到了就行,我听不听的无所谓。”
“你要是以后再这么扫兴,我去哪儿也不要你陪。”
“别呀,我以后保证再也不睡了。”
往回走的路上,男人清醒了许多,一直拉着她要去再看场电影,弥补一下。
季烟火不想去,“最近也没什么好看的电影上映,改天再看吧。”
“倒也是,那些外语叽里呱啦的,听着费劲。”
“我们散散步吧。”她说。
“冷不冷?”他给她系了系围巾,“要是冷,我把大衣脱下来给你穿。”
“你一把年纪了,还是自己穿着吧,冷坏了,谁来赚钱养家。”
女人多少有点嫌弃。
男人有点小受伤。
“我有那么老吗?我一个大男人,火力壮的很,还能冻坏了。”
季烟火笑着挽上他的胳膊,“你老在意年龄干什么?男人的老,跟女人的老又不是一回事。”
“所以呢,你给解释一下,怎么个不一样法。”
“男人老是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女人的老是在脸上。”
看不见的地方?
他不由想到了......
“我......还行吧。”他的体力和时间上,都觉得还可以啊,没有退步啊,难不成她不满意了,“你......对我是不是......”
季烟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诧异的看着他,“什么?”
“我的技术和能力,还有时间上,硬度上,你......不满意?”
“啊?”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