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楚很受用的点头,“我会的砚哥,您放心吧。”
那晚,孟易楚和李灿喝的都不少。
任砚没怎么喝。
送走两个人后,他和季烟火在沙发上一左一右的坐着。
她不知道该跟他聊什么,他就那么淡而平静的看着她的小脸。
她被看的不自在。
起身:“我去洗澡了。”
“好。”
她拿了睡衣,抱着进了浴室。
泡大浴缸里,她感觉自己像做了个梦。
一个真实又虚幻的梦。
任砚还活着,他还活的很好。
可他还跟一个女人生活过一年的时间。
那个女人很依恋他,尽管他在装傻,但他们真的睡在一张床上。
一想到这些,季烟火的心口就被攥的难受。
她双手捧起水,浇到了自己的脸上。
今天,他去见那个李佳人了,他跟她说什么了?
他们怎样告的别?
拥抱,亲吻,又或是......
季烟火摇了摇不算清楚的脑袋。
仰头,她躺了下去。
“烟火。”男人在外面敲门。
她起身扯了过浴巾围在身上,打开了门,“嗯?”
“洗完了?”
“嗯。”
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吹风机就在浴室的门口,她轻轻的执起,准备吹一下头发。
“我来吧。”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开到最小风量,慢慢轻轻的为她吹着。
她从镜子里望着男人专注的动作。
他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该对她的热情。
为什么?
是因为他在情感上,没有缺失过吗?
是啊,那个李佳人,那么喜欢他,自然是把他照顾的周周到到的。
他又不缺女人,怎么会对自己热情呢。
想到这些,她黯然的垂下了眼皮。
他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她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挤出一抹自然的微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来吧,我喜欢给你吹头发。”
自从任砚‘死’后,她就剪短了头发。
他都没有问,她为什么剪掉了头发。
他是真的对她的改变,视而不见吗?
感情,是不是因为久而未见,就会变得淡而无味呢?
是的吧。
至少,她现在是这种感觉。
他的感情,远没有自己的强烈。
可明明......他离开前,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