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媳妇的。”
与此时的温暖幸福相比。
另一处阴暗的巷子里,男人喝的东倒西歪,骂骂咧咧。
他就是被赶出潘家的,潘长运。
自从上次,他把阿蝶害惨后,就被警察抓了起来,潘家人虽然雇了顶级的律师,但是官司没打赢,赔了钱不说,还蹲了八个月的大牢。
刚出来,还没等着老子原谅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潘家踢出来的了。
各方面都不如意的潘长运,整天酗酒为生,自己的那些老底也差不多,喝光了。
醉熏熏的倒在角落里的男人,口无遮拦的骂着全世界,“他么的,老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个个的都害我,砍掉我的手指,连个女人也害我做牢,现在钱没有了,地位也没有了,你们把我害的好惨好怪啊,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潘长运抱着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一道瘦长的身影,慢慢的向他靠近。
居高临下,俯睨着他。
背着光,他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你谁啊?少来惹老子,老子会揍死你。”
“潘长运,你不会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吧?”女人的声音清脆,透着寒气。
潘长运醉意朦胧的眼睛,努力的睁了睁,“你是......阿蝶?”
“难得,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阿蝶蹲在潘长运的面前,从他手里夺过酒瓶,掂量了两下,随即,就砸向了他的头。
‘砰’。
酒瓶在潘长运的头上开花。
他差一点就被砸晕过去。
“爽吗?”阿蝶冷冷的勾起唇,“潘长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死变态,我以为赔几个钱,做几个月的大牢,就可以把你的罪恶刷洗干净吗?不能。”
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男人,满脸是血,鄙夷的笑着,“不能又怎样?那棒球棍的味道不错吧?嫌不够粗,下次,我再换个,让你好好的爽。”
他笑的像一个地狱的恶魔。
每一个字,都扎进女人的心口,疼的无法呼吸。
阿蝶微微眯起眼睛,她缓缓的从后腰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
这把刀子,她磨了八个月,就是为了此刻。
“潘长运,既然你那玩意不中用,不如就不要了吧,反正它在与不在,都不能改变,你是个太监这个事实,我就帮帮你的忙......”
手起刀落。
阿蝶的刀子重重的捅到了潘长运裤裆那玩意上。
潘长运疼的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他捂着自己满是血的裤裆,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你......救命啊,救命......”
“你叫啊,你叫再大声,也没有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救你,这里是监控的盲区,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做的。”
“你这个女人,疯了,你真疯了。”
潘长运捂着自己的裤裆,后退着,他想起身逃,可他头上受了伤,恍惚的要命,下身又被捅,空有心,但是根本就逃不了。
“潘长运,做过的孽,是要还的。”
阿蝶的刀子,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往那玩意捅。
潘长运的裤裆,血肉模糊,他大叫着,疼的昏死了过去。
阿蝶把刀上的血,擦在了潘长运的身上,收起来,起身又重重的踢了两脚。
此时的潘长运已经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