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他的公司,安妮忍不住啐了一口,“大白天的又跑哪儿去鬼混了。”
这个赵路玩的很花。
老婆出身名门,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了,他却在外面包了个坐台小姐。
安妮想着,这个狗孙子,八成又是在那狐狸窝里没起来。
她认识赵路有几年了。
这个人,虽然行为不端,但总的来讲还算诚信,每次答应她的回扣都会如期打到她的账上。
这次,他想黑吃黑,无非就是觉得,她和任砚肯定会闹翻。
以后,也不可能再跟她合作。
这钱,明摆着是不打算给了。
想到这些,安妮憋着一肚子的火,打车去了赵路的相好那里。
那女人的窝很好找。
就在一个环境还不错的小区,租了个顶层。
那个狗孙子很抠的,舍不得给这个女人买房子,但零花钱给的不少,也算是没白卖那身肉。
门铃按响。
屋里的女人一身红色的吊带睡衣,扭着身子,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陌生女人,她不耐烦的问,“你找谁啊?”
“赵路在这儿吧?”
“赵路?”女人上下打量着安妮,“你找赵路干什么?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相好的。”安妮故意压低了声音。
女人瞬间炸毛,扭身就往屋里走,别走还别骂,“好你的个赵路,你还在外面搞相好的了,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你还搞出小四小五来了。”
很快男人就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是安妮,他把追着他打的女人,推开,“她不是我相好的。”
“她不是你相好,是什么人?你说啊,你赶紧给我解释,她到底是谁啊?”女人哭哭啼啼的看向安妮。
安妮微微一笑,“我就是。”
“她说了,她就是,她就是你的相好的,赵路你太过分了。”女人气哼哼的回到了屋里。
赵路知道安妮会找他,但没想到,她会找到这儿来,“你本事倒不小,能找到这儿来,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里说吗?这样闹的鸡飞狗跳的,你不是成心给我找麻烦吗。”
“我去过你公司了,但你也没去上班啊。”安妮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我说,赵总,你欠我的钱,是不是该给我打到账上了,你拉黑我这事,不地道啊。”
“那些文件,我还没有交给东方集团,我怎么给你打款?”赵路混不吝的说着。
安妮就知道他会整这个死出,“赵路,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不把我该得的给我,我就把你给任砚下药那事,告诉他,到时候,你得摸摸你的脑袋,还在不在头上。”
赵路当初是想给任砚下蒙汗药。
搞晕个一个半个的小时,那文件什么的,也就拷贝完了。
但是安妮提出来,要下春药。
“你这个臭娘们,给任砚下药这事,不是你怂恿我的吗?你他妈的把他人睡了,爽完了,找我的麻烦来了?”
“我是找你麻烦吗?赵路,我现在被任砚辞退了,我没有钱,你赶紧把该我的钱给我,我们从此两清,否则任砚查下来,你我都跑不了。”
安妮知道赵路怕任砚。
不仅是因为他得仰仗着任砚的生意,更多的是,他也了解任砚这个人的脾气。
给任砚下套这事,足够死一百次。
“我说不给了吗?得等。”
“等多久?”她问。
赵路不耐的看了安妮一眼,“那份文件确实很有商业价值,而且东方集团那边很感兴趣,他出了价后,我才有钱给你嘛,你急个什么劲啊。”
“不是我急,是任砚已经派人在调查这件事情了,赵路,这件事情,万一被他调查出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