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季总她请了几天假,她没在公司里。”
任砚扭头就往外走。
没在公司里,是不是在家里?
他给季烟火打了个电话,发现,手机号被她拉黑了。
他又给她发微信,同样,也被删除了。
回到总裁办。
李灿便被叫了过来,“给安妮办一下离职。”
“任总,您要辞退她啊?”
“我跟她那些莫需有的报道,你没看到?”任砚抽了颗烟,递到唇上,“给我查一下,她和赵路的关系。”
“就是深城那个赵总吗?”
“没错。”
李灿没想明白,任砚调查这个干什么,“您是认为,她和赵总私下有交易吗?还是......”
“营私舞弊,那是肯定的了,我想知道,她和赵路,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套,让我一觉醒来,老婆就差点不要我了。”
李灿额角颤了颤。
他知道季烟火去深城了。
看起来,这像是发生了什么。
“任总,您见到季总了?”
任砚吸了口烟,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五个套子的事情,他把困惑的目光,落到了李灿的面上。
“李灿,你也是个男人,假如说,你在醉酒加脑袋不清醒的状态下,还能跟一个女人,做五次吗?”
李灿是个男人不假。
但他的体力,可一晚上做不了五次。
更何况还醉酒,“一次都很困难,除非天赋异禀。”
“那个垃圾筒里有五个用过的套子。”任砚黯然的吸着烟,“你说,我该不会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季烟火的事情了吧?”
“啊?”这次换李灿不淡定了,“任总,这事情,说不清啊。”
“我也知道。”要不然,他就没那么苦恼了,“所以,你尽快的去查一下,安妮和赵路的关系。”
“好的,任总,我马上去查。”
任砚的心情如同他的脸色一般的透着深深的自责。
而季烟火回到江城后。
就约了沈惊落哭诉。
她也不怕丢人了,要离婚,她得为自己的儿子争取他应得的财产。
“我想好了,任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得让他净身出户,休想便宜那个安妮。”季烟火一边擦泪一边说。
沈惊落给她递着纸,“你也别太冲动了,这事,估计没那么简单。”
“这种事情,还能多复杂?你情我愿......”季烟火想起那垃圾筒里的东西,就犯恶心,“......就算是安妮成心勾引,他就上啊?他是个男人,又不是个牲口。”
做为事外人,沈惊落更为冷静一些,“你对这个安妮了解吗?”
季烟火摇头,“不了解,怎么了?”
“那你觉得,安妮想得到任砚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任家少奶奶的位子?”
季烟火也不知道,这种女人的心理,很难捉摸。
“如果得不到人,拿到钱,也是好的,好过她在公司里没日没夜的工作,不是吗?”
沈惊落托着下巴,认可季烟火的话,“你说的也没错,但我觉得也没有这么简单,要知道,这个安妮可是跟在任砚身边的老人了,她对任砚可谓相当的了解,无论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工作,甚至他的业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