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他没想到会是这个条件,一时有些错愕。
任砚微微俯下身来,“怎么?做不了?”
“我......”贺深咬了咬牙,“......能,能做。”
“开始吧。”
男人像一个王者,睥睨着半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贺深闭了闭眼,为了自己的前途,他拼了了。
他一下一下的舔舐着,皮鞋的表面。
为了表现自己的忠诚,他一边舔,一边说,“任总的鞋真的太甜了,以后任总的鞋,可以全交给我来舔。”
任砚被他恶心的要命,抬腿就踢开了他。
“贺深,原来你是只狗啊。”
“任总,以后我贺深就是你的狗,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任总,给个机会。”
他太需要扬眉吐气了。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迈向上流社会的垫脚石。
而任砚看向他的眼神,却透着浓浓的鄙夷。
“贺深,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和季烟火的关系吧?”
贺深一愣,“她不是您的下属吗?”
“她是我的太太。”任砚起身,高大的身材,在贺深面前,像一座山一般的,压迫感极强,“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听你说她坏话的。”
“任,任总,你跟季烟火她......”怎么回事,他是听错了吗?
“没错。”他俯身,攥起贺深的领口,“她是我老婆。”
“任总,我不知道这事,我该死。”贺深反应够快,噼里啪啦的扇自己耳光,“任总,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错,您原谅我好吗?”
“原谅?你也配?”
他的这一肚子火气,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发泄了。
贺深屋里,动静很大。
旁边公寓的人,听的以为是地震,“隔壁这是怎么了?不会被人揍了吧?”
“被揍不正常吗?你看他那死出,能力不行,脾气不小的,素质差的要命,昨天回来的路上,我还看到他踢路上的流浪猫呢,人渣。”
“那可能真的是得罪人了,这动静,不死也得残。”
“残了才好呢。”
打斗持续了半个小时。
任砚觉得打的很不过瘾。
这猪头太胖了,多费了一些力气。
“收拾东西,滚出江城,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再见到你,可不止是几个拳头的事情。”
这是任砚最后的警告。
得罪了任砚,就不会再有公司录用他。
就算贺深在江城留下,也不可能再找到工作。
贺深被打的面目全非,声音都发不出来,口鼻冒血,一个劲的点头。
任砚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这才扬长而去。
回到车上,他揉了揉泛疼的骨节。
李灿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男人抽了湿布,擦了手后,才接起来,“什么事?”
“任总,刚刚凯奇打电话来说,莫昭要用他‘母亲’的公司,洗钱,这事怎么办?”
“我们能给她洗钱吗?”太荒唐了,“让凯奇收集好证据,莫昭这是自寻死路。”
“明白,有这些证据,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