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火愣住了,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你想哪里去了?我跟他们又不熟,我......”
“不熟,可以抱在一起?不熟,可以亲在一起?大厅广众的,一点都不避讳,你当我任砚是什么?”
他很愤怒,可他还在控制着,他不想冲动,他不要伤了她。
所以,他没有动。
只是那样失望的看着她。
季烟火这才算是明白过来。
他看到,她和贺深了?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贺深在非礼她,他看到,就这么一走了之?
还,还,还,在这儿喝上花酒了?
“任砚,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你看到了,你都不说,下来揍那个男人一顿?”
“你在怪我?”任砚红着脸,指向自己,“季烟火,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抱了,亲了,你无动于衷的啊?你算什么男人。”
她还生气呢。
任砚生气的看着女人。
怎么回事?
明明是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她生气了?
这气生的太莫名其妙了吧?
“季烟火,现在做错事情的是你。”他气的站了起来。
季烟火就那么淡而乖张的看着他,“我没做错,是你做错了。”
“我,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看到有人非礼你的老婆,你不下来帮忙,就溜之大吉你错了,你跑到这儿,花天酒地你还错了,怎么,我说错了吗?”
她虽然不如他的个头高,但她气势足啊。
任砚被怼的哑口无言,半晌他才憋出一句,“我觉得你是自愿的。”
“我什么自愿?你给我说清楚。”她叉着腰,誓要跟她掰扯掰扯。
任砚俯视着她,气哼哼的说,“被别的男人亲,你是自愿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自愿的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他气鼓鼓的。
看来,不亮出点证据来,他是不会服气的。
季烟火拿过自己的包包,气不顺的打开,从里拿出一份回执单,摁在男人的胸口上,“瞪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不是自愿的。”
任砚先是一愣,而后,拿起回执看了起来。
越看脸色越不对劲,越看越心虚。
季烟火生气扭头,坐进沙发里,抬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任砚看向她时,她正准备喝。
“哎,哎,哎......”他想阻止来着。
但女人早已经喝下去了,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她就越想掉泪。
“原来,你就这么‘信任’我的,任砚,嫁给你,算我瞎了眼,我受了欺负,受了委屈,你还跑到这儿来喝花酒,还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的,你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我......”他确实是误会她了。
“你什么你,你就是个乌龟王八蛋,你还整这死出,任砚,你就作吧,我不跟你过了。”
季烟火起身就要往外走。
这酒,喝起来没感觉怎么滴啊。
怎么,还,挺上头的。
任砚赶紧扶住她,“别,别,误会,误会一场。”
“放开我,你这个狗男人,我要跟你离婚。”
“别别,我现在就去把那个贺深,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季烟火摇晃着脚步,指了指门口,“出门,左拐,三个红绿灯,派出所里,快去快回。”
任砚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挤了抹笑,“在派出所里,不好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