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着她的脑袋,薄唇,贴到她的耳侧,“你不需要会。”
任砚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他纵情的享受着,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结束后,季烟火跑进洗手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屈辱,恶心,那种被攥起来蹂躏的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她不想哭的。
可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她粗鲁的,近乎野蛮的去擦,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完。
任砚站在她的身后,圈住了她的腰,“生气了?”
“你离我远一点。”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你这样对我,你到底是什么心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也可以这样伺候你。”
他抱着她,坐到洗手台上,伸手就扯开了她的睡裙,“你也会喜欢的。”
季烟火又难堪又生气,“任砚,你能不能再变态一点?”
“夫妻之间,这算情趣。”他挑唇笑着,“床第之间,哪有那么多正经的事情。”
“任砚,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好。”
他当着她的面,拿出了电话,给华余教授打了过去。
那头很卖任砚面子,答应一个月内,就安排手术。
挂掉电话,他把手机扔到一旁,“好了,搞定。”
她没说谢谢。
这是她的屈辱换来的。
看她倔强的小脸,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扭过来,“怎么?不谢谢我?”
“刚才不是谢了。”
“刚刚......”他觉得不满意,“......你都不快乐。”
季烟火知道他又想弄,气的瞪他,“我快不快乐不重要,你快乐就好了,任砚,你是不是没什么事情可干了,脑子里都是这事吗?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饿了,我要吃饭。”
他一拍脑袋,笑着把她抱下来,“对,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有病。”
季烟火被任砚搞了这一次,她真的有点恶心的吃不下饭。
托着腮,她一直在走神。
她不知道任砚刚刚说的生孩子那事是不是真的。
“任砚,你不要反悔好不好?我会努力赚钱的,我会把钱还给你的,我们到时就退婚,我们各走各的路,行吗?”
任砚悠然的夹着菜,“就这么讨厌我,当初可是你找上我的。”
“你想听实话吗?”
他放下筷子,看向女人,“说来听听。”
“当初我找你,是因为我不想嫁给那些四五十岁死了老婆,带着比我还大的孩子的男人,仅此而已,我没有觊觎任家少奶奶的位子,我更没有喜欢你这个人。”
他听的眉心一蹙,合着自己是个替代品?
季烟火不管他信不信,她觉得她要说出来,“你给的一千万的彩礼,我拿了三百万,那三百万,我投到了我朋友的工作室里,暂时拿不出来,剩余的七百万,都给了我爸......这不重要,这一千万,我一定想办法还你的。”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动了歪心思,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她垂下长长卷卷的睫毛。
像一个忏悔者。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许久后,他说:“就算你把钱还给了我,就算我放过你,季江山一样会把你再次嫁出去,你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我能接受。”
就算那些男人再变态,也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
反正,她的命运就是这样了。
她不配拥有爱情,不配拥有幸福,她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