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轻缓缓的落到了她的腰上。
季烟火蓦的睁开了眼睛,她吓的尖叫,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她想逃,被男人重新抱回了怀里。
“是我。”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欲望。
是任砚?
她吓的捂紧了胸口,“你怎么也不开灯?”
“刚回来。”
他摁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大手往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托,就抱了起来。
他把她放到了饮水机旁的案台上。
两只胳膊撑在她的身侧,“不问问我去哪儿了?”
“你是自由的,我无权过问。”她也不稀罕问。
“脸还疼吗?”他离她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季烟火厌恶的后撤着身子,“不疼。”
“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严重。”
要看,也是她自己去看,她才不要跟这个男人一起。
“我还没有问你,今天是不是......”他轻轻的捏起她的下巴,黑暗中他的眸子像嗜血的野兽,“......去约会了?”
季烟火心口一颤。
她确实是跟宣弘见面吃饭了。
可她没告诉他,他是从哪知道的?
莫不是,他跟踪她?
“你监视我?”
“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没有约会?”
“我......我那不算约会,只是跟朋友吃个饭而已。”她怕任砚,又不怕他的,回瞪着他,“我总不能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吧?”
“男人?”
“是男性朋友。”她纠正道。
“什么样的男性朋友?”
“普通的男性朋友。”她觉得他问的多余,“在退婚之前,我不会给自己找刺激的,任砚,我不是你,你无需用那些肮脏的想法来揣测我。”
“算你识相。”
季烟火冷笑,她向来识相。
只不过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上,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罢了。
“没事,我要去睡觉了。”
“谁说没事。”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排斥,但好像又拒绝不了。
他的大手向来不老实,吊带褪下后,他就把她压在了案台上。
“任砚,你确定在这儿?”家里那么大,他怎么一点也不要脸,“我不想在这儿。”
“这儿多刺激。”他喜欢。
“算了,来吧。”她知道,他不会听她的。
任砚为所欲为惯了。
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强势。
力道蛮横。
他从未怜惜过她。
季烟火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这冰凉的案板,硌的生疼。
或许明天起来,不止肚子青紫,背也会。
结束后。
他抱着她上了楼,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
季烟火累极了。
她真的怕自己的身体哪天吃不消,会死在任砚的身下。
除了来例假,他一天也不放过她。
她有时候觉得他是个怪物。
或者说,他是性瘾者。
有病,还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