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女人,往外挪挪身子,给季烟火让出一块位置。
她刚要把酒杯递到他的嘴边,他又淡淡的出声,“用嘴。”
季烟火端着杯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用嘴喂他喝?
她干不了这事。
“怎么听不懂啊,你这个小姑娘还怪好笑的,砚哥是你们老板哎,老板给机会了,你不中用啊,把砚哥伺候好了,你还愁赚不到钱?”
说实在的。
季烟火不想在任砚身上赚钱。
她不想跟他接触,一点都不想。
“还是让你的女人们来伺候你吧。”季烟火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反被任砚扣住了手腕,“既然喂不了酒,就做个游戏吧。”
他一副,他也不勉强的大度在里面。
“什么游戏?”
“玩点刺激的,砚哥。”朋友起哄。
任砚松开扣着季烟火手腕的手,“谁输了谁就脱衣服。”
“我不玩。”季烟火拒绝。
“你有什么权利说不玩?”朋友鼓掌表示同意,“这个刺激。”
“摸牌,猜大小,谁输了,谁脱一件。”任砚看着季烟火,“这个游戏难度不大吧?没什么猫腻可做,全凭运气。”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放到桌上,“如果半夏小姐不是第一个脱光的,你可以连这小费都带走。”
季烟火环视了这屋子的人。
就她一个外人。
他们合伙做局,想让她难堪,她凭什么如他的愿。
“你们玩吧,我还要工作。”
她刚要走,就被朋友捉住了她的手腕,“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连砚哥的面子都不给,你是不想在江城混了是不是?”
她如蝼蚁。
在座的各位,她都得罪不起。
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咬着牙,她甩开了男人的手,“玩几把?”
“刚刚砚哥不是说了,只要你不是第一个脱光的,你就可以离开。”至于几把,没意义。
“好。”
“来大家都坐好,我来发牌。”一个女人扭着屁股,从抽屉里拿了了扑克牌。
季烟火没怎么玩过牌。
猜大小,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二比一大,三比二大,数字最小的就脱。
她算了算,她身上加上内衣,一共也就五件衣服。
输到脱光了,就跟卖肉没什么区别。
她能选吗?
她没的选。
第一局开牌,她抽到了8.不算大也不算小。脱衣服的不是她。
第二局开牌,她抽了10,运气还不错。
第三局开牌,她抽到了4,她感觉自己应该算最小的了,结果还出了个三。
一局接着一局。
季烟火还是抽到了最小的牌,她把外套脱掉了。
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紧身吊带。
她的身材很好,看的这几个男人,险些流鼻血。
只有任砚一个人,脸色不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