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心积虑的嫁给他,看中的无非就是任家少奶奶的位子。
那是何等的尊崇,何等的荣耀。
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怎么会把到嘴的肥肉,再丢出去呢。
“你知道我毁不了,为什么还要说这个。”
何必这样呢,她不过也是个可怜人。
但凡她有一丁点的办法,她也不会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季烟火的语气平淡中又夹着让人心疼的无奈。
任砚很讨厌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他从未被女人牵制过。
他不喜欢。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这一套。”他有些烦燥的解开了衬衣的领扣。
季烟火是不想跟任砚吵的。
自从两个人发生了那次关系后。
他在她面前,真的异常的暴躁。
这直接导致了,两个人根本无法正常交流。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任砚早就一枪崩了她了。
男人抽了颗烟,递到了唇上,粗鲁的摁住火机点上,然后把火机扔到了茶几上。
“过来。”
季烟火乖巧的走到他的面前。
他故意的把一口烟吐到了她的脸上。
季烟火咳嗽了两声。
“吻我。”他的手搭在沙发背上,近乎慵懒的看向她,又重复了一次,“过来,吻我。”
季烟火诧异的看着他。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任砚,我们又不熟,充其量不过就是睡过一次,这种亲密的事情......不合适。”
“所以......”他挑起眉梢,“......只有在睡你的时候,才能接吻是这个意思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脸涨的通红。
“那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有这种需要,你完全可以找你的那些女朋友们,我不介意,也不会管你,不必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
任砚气的窒息。
她以为自己千里来睡她来了?
他是来出气来了。
但每次,被气够呛的,是自己。
“我今天就要你伺候我。”他摁灭烟卷,起身扣住季烟火的手腕,就往卧室带。
季烟火挣扎,拒绝,但无果。
他的力气大极了,她那么瘦,他很轻易的就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解着衬衣上的扣子,若隐若现的是衣服下健硕的胸肌和层次分明的腹肌。
他的身材很好,那晚上,她就知道了。
季烟火抱着自己。
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轻颤的眼眸,发抖的指尖,甚至连嘴唇都在泛白。
她不喜欢他,在她听到关于他的那些桃色新闻后,她嫌他脏,她怕染上脏病。
那晚那次,她是有所准备的。
上次在任家他强行过后,她也去查过体。
而现在......
“任砚,如果非要做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什么?”
“买盒套吧。”她颤着音说。
男人愣住,她是不想怀孕,还是嫌他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