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卸了妆,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休闲的宽松t恤和长裤,简约干净。

    片刻后,贺凌舟又问,“今天见席砚琛,穿了什么衣服?”

    容婳想着自己那件得体的,但被席砚琛嘲讽五花肉的衣服,道,“一件抹胸的小礼服。”

    “抹胸?”

    贺凌舟往她的领口处瞄了一眼。

    她现在穿的t恤是圆领,领口不大,把锁骨都遮住了。

    接而男人挑眉,把酒往口中送了一口后,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全部倒在了容婳的领口上。

    冰冷的酒水让容婳下意识打了个颤,贺凌舟勾起了笑,“口口声声说爱我,转头就花枝招展的让别的男人看,嗯?”

    这话让容婳顿了顿,露出了一副做错了心虚的样子。

    贺凌舟把酒杯放下,捏住她的下巴,拉到了自己嘴边,然后吻了上去。

    但数秒后,他又松开,“张嘴。”

    容婳侧了下脸,“凌舟,今天凤绮跟着裴月过去了,她闻出我身上有你的味道了。”

    音落,贺凌舟眉目震了一下,但又在须臾之间勾起了邪肆至极的笑意,“是吗,看来得注意了。”

    说着,他托着容婳的臀与腰,把她像抱小孩儿似的抱起,走到了雨中。

    漆黑的,雨水连绵的夜里,男人把女人按在了一棵巨树上......

    鲨入。

    雨滴滴溅在地面上,荡起朦胧的雾气,环环袅袅的感觉就好似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界限,而是融合在一起了。

    像阴与阳,像男和女,像堕落与迷情。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浑身被雨淋湿的容婳低声啜泣着,被贺凌舟又抱回了室内。

    女人的背上有了触目心惊的被剐蹭破的血道子,而男人也没多好,肩头、手臂、胸膛,不是牙印就是指甲印。

    男人餍足又轻啄她的唇,在她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着病态的句子,“不能再让别人看你了,否则下一次,让你脱层皮,记住了吗?”

    容婳沉默了片刻,不仅点了点头,还多说了一句:“记住了,我永远都属于凌舟。”

    “表现真好。”贺凌舟赞了她一句后,把她慢慢放在柔软的椅子上,“我去备水,帮心肝儿洗澡。”

    容婳吸了吸鼻子,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凌舟,我好爱你喔。”

    顿时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伸手捏捏她的脸,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知道。”

    而接着,容婳又把头凑向他的耳边,用温柔又蛊惑的声音道,“凌舟,我向你发誓,以后我不论成为谁的妻子,我都只爱你一个,都是属于你的,如果我某天背叛了你,我必然名声毁尽,不得好死。”

    此话一落,男人神色猛沉,又突然用力的吻上了她。

    良久后。

    容婳眨了眨眸,“怎么突然吻我?是不是我说得让你特别开心?”

    可贺凌舟哪是开心的样子,倒像是有点慌。

    在他准备开口时,容婳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撒娇意味更浓郁了,“现在和你在一起,比以前更得偷偷摸摸的,我感觉自己比以前更想你,更想要你,凌舟,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贺凌舟呼了口气,“什么事?”

    容婳甜甜一笑,“从今晚开始,我们每约会一次,就拍一张照。”

    贺凌舟眉梢一扬,“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能耍什么花招啊。”容婳努了努嘴,“这么多年,你知道的,我心里除了你就是事业,我就是想......”

    话到此,她突然又噙上了哭腔,“想一个人的时候看看,在席家可压抑了。”

    “知道了。”贺凌舟擦了下她的眼尾,“那今晚,你想怎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