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和秦尚钰父子两个笑的牵强。
“姑姑......可真是风趣幽默。”
“潇潇,下次可别开这样的玩笑,不吉利。”
秦尚钰为人老辣,秦枫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但他已经嗅到了不安,秦潇潇的话未必不是试探。
垂下眸子,遮住三角眼里的算计,他脸上的笑消失,“我可以为秦枫担保,他对秦家,对阿隽,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诚之心!”
“这个家永远是阿隽的,谁要是有别的心思,我第一个不答应!”
秦枫听到前半段,还在拼命的点头附和,可听到后半段,头就像是被水泥封住似的,怎么也点不下去。
他爸是疯了吗?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父子两个也姓秦,为秦家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凭什么分不到一丝一毫?
这个秦家,本来就该是他们父子两个的!
看够了她们憋屈的样子,秦潇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没什么感情的开口。
“小枫是个好孩子,二哥你看,我都说了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发起了誓?誓言说多了,万一哪天就灵验了呢?毕竟走的夜路多,碰见鬼的几率也大。”
她每多说一句,秦尚钰父子两个人的脸色就越难看上一分。
把他们两个恶心的透透的,秦潇潇这才顺着台阶下来,按照秦尚钰的剧本走。
“小枫,你大哥鬼迷心窍,就靠你去把人劝回来了。”
秦枫被秦潇潇说的心情大起大落,也没了来时的得瑟,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颗心落不到实处。
见秦潇潇松口,他如蒙大赦,猛的从沙发上起来,“姑姑,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我这就买机票去A城!”
......
A城,舒颜家。
江慕慕坐在瑜伽垫上,无奈的看着在瑜伽垫上躺平的舒颜。
“颜颜,你已经在这瑜伽垫上躺了三个小时,你是打算长在这张瑜伽垫上吗?”
舒颜眼睛都没睁开,声音平缓仿佛下一秒就会睡过去,“我现在感觉自己异常的宁静......这种安和是前所未有的。”
江慕慕:......
“是挺宁静的,躺在这里,就差一副棺材了。”
舒颜:......
虽然很生气,但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着舒颜瞪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睡得十分安宁,江慕慕更加恨铁不成钢。
之前的舒颜,那叫一个活力四射,年轻张扬。
就谈了一场恋爱,分了一场手,整个人就跟出家似的,全身上下都写着生无可恋。
不就是一个男人?至于把她性子都给变了吗?
舒颜在屋里躺了多久,江慕慕就陪她在屋里闷了多久。
就算姐妹情再牢固,在跟坐牢似的闷了几天之后,也快要分崩离析了!
到再待下去,江慕慕觉得自己离进精神病院也不远了,她抓起舒颜的手,央求似的晃着。
“颜颜,咱们出趟门吧?坐牢还有每天放风的机会,当条狗,还能每天被溜溜,我这待遇,总不能连条狗都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