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你了,你也是有白月光,你喜欢吗?”
她也擅长以问题来对峙问题,看他怎么答!
“我对米未早就没有感情了。”
“可惜啊,她还生了你的儿子,没感情能生儿子?”
这话说出去,狗听了都要摇头的。
傅景霄轻哼了一声,没有解释。
“至少我现在和她是划清界限的。你呢?你是巴不得和柏文瑞在一起?”
“我刚才还和他喝酒了呢!”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想气他。
凭什么,她连吃饭自由都没有了?
凭什么,她想请谁吃饭,他都要管?
“小溪,你......”
他当然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我什么我?酒的味道可好了,小叔,你不能喝呀!你过敏呀,好可惜哦!”
女人娇俏嫣然,说得眉飞色舞。
她坐月子,坐的很好,出月子之后,也是养得好。
这一会儿,她皮肤水润光泽,红唇潋滟,没有一处不明艳生辉。
傅景霄肖想了很久,这一刻,是彻底被激怒,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猛的吻了过去。
“唔......会过敏......”
安京溪挣扎着,也说不全话。
但她也没有醉,还记得他不能亲吻喝了酒的人。
傅景霄这会顾及不了那么多,他只想一亲芳泽,让这个女人在他的怀里,他才有那种她还在的感觉。
安京溪再挣扎,车里的空那么大。
还有,她惹怒了这个男人,他哪会把到嘴的肉,轻易放手?
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唇边传来了血腥的味道,彼此都在不服输的盯着对方。
“傅景霄,我们说好,河水不犯井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溪,别再惩罚我了,我知道我越界了。”
“没有谁惩罚谁一说,我只是不愿意再和任何男人有任何关系,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会住在津海湾一号,纯粹是因为孩子还小。”
傅景霄红着眼睛看她,“你要怎么样?才肯和我在一起?”
“我不需要你怎么样,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安京溪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傅景霄开始过敏,手腕上都开始痒了。
他手握着方向盘,“你对我这么绝情?我对你不好吗?”
“我们之间一开始就不是因为感情,现在说我绝情?小叔,你这就过份了!我有想要男人的自由,我也有不想要男人的自由。”
一提到了感情的事情,这是无解的。
至今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也就是爱情了吧。
傅景霄也一直和她保持着界限,但今晚她请柏文瑞去她家,彻底引爆了这场假意的距离感。
他没有再说话,启动车子,往家赶去。
安京溪将头望向了窗外,看着窗外的一切。
在红灯时,她从车窗处,看到他在挠痒痒。
“我来开车吧!”
“不用。说好了我是你司机,就要尽职尽责。”
“司机?你真当自己的司机吗?你看到哪个司机会强吻他家小姐?”
说白了,这个男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他早就练好了爪子,随时都会攻击。
他隐藏起锋利的獠牙,不过是让人放松警惕。
“我受主人命令,要看好小姐,不能让小姐被坏男人拐跑了,小姐不听,主人说要略施惩罚。主人怜惜小姐,骂不得,打不得,只好以吻惩罚了。”
傅景霄说这话时,仿佛真是那个忠厚老实的司机,偏偏有几分粗犷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狂野。